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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03月22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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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A4版: 要闻
浅说虎的故事
○田承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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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年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农历壬寅虎年。虎,在传统吉祥文化十二生肖中位列第三,对应着十二地支中的寅,虎年即寅年。虎吼一声,山摇地动。自从老虎这位森林大王跻身于十二生肖,便带着威猛之气、骁勇之神、智慧之光,走进了我们的精神世界。古人云:“虎者阳物,百兽之长也,能执博挫锐,噬食鬼魅。”在国人心目中,虎一直是化身正义的神兽,是国泰民安的保护神,是祥瑞长寿的象征。
  古今历史上,朝廷民间、文人墨客,以虎为主题的故事很多很多。
  古人通常将保证君王传令、调兵的兵符,铸刻成虎符。把虎符分为两半,右半存于朝廷,左半发给统兵在外的将帅,调兵谴将时,需要两半勘合验真才可以生效。在古代的战争中,曾发生了很多与虎符相关的故事。你看《三国演义》第五十一回,曹操兵败赤壁北撤后,诸葛亮趁南郡空虚,命赵云夺城,俘获守将后夺取了虎符,就用这枚虎符诈调荆州守军,令张飞趁势夺取了荆州,之后如法炮制调出襄阳守军,乘机令关羽袭取了襄阳,兵不血刃就夺取了三座要津城池,为后来蜀国基业奠定了基础。可见虎符在古代军事战争中的重要性。老虎不仅在兵符上大显神威,周朝还为将士的头盔、兵器,全部雕饰虎纹。将军若是作战宿营,帐篷要称虎帐。皇家议论军机大事的地方,不称宫,不称殿,而称白虎堂。白虎,据说在老虎中最为骁勇,最为珍贵,才将这个名号赐予军机处。《水浒传》里林冲误入白虎堂,是因为奸人诱惑,携带兵器去了不该去的军事重地。
  民间庶民,以虎威幻化出来的形色早已经走进了千家万户。为保护孩童,做成各式各样的布老虎最为广泛,枕布老虎,穿老虎鞋,戴老虎帽,胸前还挂着绣着老虎的红裹肚等等,非物遗产层出不穷。名家笔下的老虎栩栩如生。冯梦龙在《醒世恒言》第五卷写道,大唐天宝年间,福州有一个勇武少年名叫勤自励,打猎归来路过大树坡,看见陷阱里掉进一只黄斑老虎。老虎见到他便前足跪地,像是磕头求救。勤自励心一软就放走了老虎。十多年后,这一只老虎拦截强人救下了他的媳妇,使他们夫妻美满一生。冯梦龙写出了一只活灵活现的义虎,将人间大义维系在了老虎身上。蒲松龄在《聊斋志异》里描写的“赵城虎”,成为了行孝胜过儿子的老虎,读来,不得不感叹作家的大手笔,在老虎身上大化道义、诚信和礼仪,这就是中国文化的渊源流长。还有《黔之驴》里的智慧虎。施耐庵精湛的武松打虎片断和李逵怒杀吃了自己老母亲的四只虎,衬托出来的英雄气概让人赞叹。
  如今讲究生态文明、生态平衡。昔日虎患成灾,是老虎过多,捕光了有限的活动范围内的禽兽,虎不吃人就会饿死。而人一旦众志成城,再凶狂的猛兽,也不是挽弓箭、持利刃、设巧技的对手。这不,现在国家立法把老虎纳入了野生动物保护范围,悉心保护,成绩斐然。经监测野生东北虎,2021年发现了成虎27只,幼崽10只。野生东北虎煎熬过了断代的危机,虎族繁衍着威猛骁勇,向世人展示着祖辈的风采。
  近代以来,中国画虎的画家很多。齐白石、张善孖、徐悲鸿、刘继卣都画过虎,他们的创作方式与技术手法各具特色。张善孖是公认的画虎大师,自号“虎痴”,他还饲养老虎为写生,与虎朝夕相对,一生中创作了大量的虎图,笔下老虎既不失威猛强悍,又富有人性的温情。1940年初,美国空军上校陈纳德率美国空军志愿队援华抗日作战,张善孖画《飞虎图》赠予陈纳德,陈随即将志愿队改名为“飞虎队”,飞虎队为抗击日寇战功卓著。一幅美术作品竟然成就了一段历史佳话。
  在中华民族的精神文化世界,随处都活跃着老虎。书籍里有,绘画上有,庙堂中有,庶民间有。有形容身体健壮的“燕颔虎须”“虎背熊腰”;有形容智慧谋略的“调虎离山”“虎略龙韬”;有形容胆量非凡的“虎口拔牙”“降龙伏虎”;有形容人才济济的“潜龙伏虎”“藏龙卧虎”“盘龙卧虎”;有形容威武气势的“人中龙虎”“猛虎插翅”“虎视眈眈”“如龙似虎”“如虎添翼”“龙虎风云”“龙争虎斗”“龙吟虎啸”……数千年积淀丰厚的虎故事、虎文化,展示了虎是威风凛凛的图腾,虎是势运昌盛的象征。今年,虎年来到,我们要迎接中共二十大召开,宣传二十大精神,落实二十大的伟大宏图,扬虎威,鼓虎劲,全体中华儿女都生龙活虎般生活!整个中华民族继续虎跃龙腾前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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